而康瑞城这个凶手,还在逍遥法外。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:“怎么?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?”
“我要耍流|氓也是回家再对你耍。”陆薄言撕开一片药膏给她看,“贴药,把衣服掀起来。” 阿宁的声音明显变得失落,“哦”了声,“对不起,我知道了。没事的话,我先挂了。”
他的手一拧,套间的门就打开了。然后,他悠悠闲闲的声音传入洛小夕的耳朵: 他只好不动了,懊悔自己为什么进来自找麻烦,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床边看着她。
洛小夕坐在沙发上,感觉这是十几年来她最清醒的一刻。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那种细微的疼痛又在陆薄言的心脏蔓延开,他把药贴到苏简安的伤口上:“你怎么摔下去的?” 趁现在还有,他还能闻得到,他想回去。